我们就把她迷晕,用身上背的麻袋装起来。我们本就有一艘小船,趁还没被人发现,把她带到了另一个县城的团头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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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团头是个老色鬼,祖上也是‘苦花子’出身,在当地势力不小,与我也颇有交情。我平时弄到些好看的女人,也都先孝敬他。
那老色鬼一见这女人,连天黑都没等,直接就上手了。他完事儿之后,我们几个人也享受了一番。
我们当晚就住在了老色鬼家里,不料到了半夜,老色鬼气急败坏地找到我们,骂我们闯了大祸。
到此时,我们才知道这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女子,并非什么富户家人,而是南平县令的夫人!
我们几人也都害怕了,想来想去,那老色鬼出了主意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……是我出了主意!
以往我们弄到女子后,也无非两种处理方法。若是根脚浅的,就卖到游船花坊暗门子里去。
但后来朝廷整顿南京游船花坊,那些地方就收敛了许多,就是收也不敢收这样一看就有根脚的女人了。
而这种被人发现就坏大事儿的女子,要么是弄死埋起来,要么是弄成残废带着出门讨钱。
商议之后,我们都觉得本地是呆不了了,要往北方跑。这女子带着就是一份不错的收入。
只是既不能让人认出她来,又不能让她有反抗和告发的能力,于是我们就……”
陆炳手里拿着三份供词,对了一下,点点头:“嗯,虽然算不上一字不差,大体还都一致。”
说完拿着供词转身离开,老常慢条斯理地又拿起了自己的小梳子,淫笑着靠近独臂乞丐。
独臂乞丐惊恐地大喊:“你干什么?我都招了呀!你们说话得算数啊!”
老常轻轻的将梳子搭在了独臂乞丐的肋骨上,喘着粗气嘿嘿地笑着,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色狼一样。
“我们说话当然算数,你没听见刚才大人说吗?嗯,算不上一字不差……”
陆炳走到诏狱牢门口,停住了:“你都听见了?需要让老常停手吗?否则这家伙能折腾一晚上。”
坐在暗处的萧风没说话,许久许久,才淡淡的说道:“不死就行。”
第二天早朝,百官都带着过节一般的兴奋心情上朝了,只有徐璠垂头丧气,打不起精神。
徐阶趁人不注意,小声骂道:“我还没死呢,就是哪天老子死了,赶上这样举国同庆的事儿,也不用你哭丧!”
徐璠咬咬牙:“父亲,我也知道今天是举国同庆,可我就是不服,悠悠苍天,怎么就如此厚此薄彼呢?
我干什么事儿都像老天作对一样,萧风做什么事儿都像有如神助一般,当年严世藩也一定这么觉得吧?”
徐阶冷笑道:“严世藩虽凶残毒辣,却没你这么没出息,怨天怨地的。那是个至死不服,指天骂地的人物。
抛开人品不谈,眼下你别说跟萧风比,就是和严世藩比,也还差着不少呢。慢慢历练吧!”
今天朝会的主角自然是远道而来的库楚姆汗。他上殿后双腿下跪,行臣子礼,嘉靖也很讲究,立刻赐平身。
库楚姆汗表达了对大明的仰慕之情,并且表示愿意放弃国号,将领土并入大明,接受大明朝廷的管辖。
嘉靖大喜,表面却装得很淡定:“既如此,爱卿可封为西伯利亚汗,总督西伯利亚军民事务。
下设东、西、中三府,由朝廷委派官员协助管辖。与原有大明草原同样享受免税互市政策。”
库楚姆汗谢恩后,并未退下,而是请求道:“万岁,西伯利亚之地,地处偏远,人烟稀少。
虽万岁天恩,给予免税互市之政策,但臣汗想要把西伯利亚搞得蒸蒸日上,为大明增添国运,却也不易。
故而臣汗请求万岁,能让关内民众,也像到草原上一般,到我西伯利亚安家落户,繁衍生息。”
徐阶一愣,转头看向萧风:你现在一个人扔胡萝卜都嫌不够了,还教会了别人帮你扔,真是岂有此理!
嘉靖倒是对于胡萝卜是谁扔的不怎么在意,而只在意胡萝卜的质量。
他这几天也恶补了一下西伯利亚的地理知识,觉得库楚姆汗言之有理。
那么大的一片土地上,只有那么几个人,这国运能增加多少?师弟之前说过,光有了国土不行,还得经营啊!
“爱卿言之有理,此事可由内阁牵头,户部办理。之前大明关内子民迁徙到草原定居,是萧风牵头办理的,就很成功嘛。”
徐阶沉吟一下,还是开口道:“万岁,之前萧大人在内阁时,确实曾成功地办理过草原移民一事。
可草原之上,与西伯利亚还是多有不同。西伯利亚苦寒……这个比较寒冷,关内居民只怕畏难不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