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汀甜嘲讽道,“舍不得儿子辛苦就算了,你就养着他抽大麻好了。”
“没有,有什么舍不得的,我就是担心他到了吴员外家能不能按时吃药。”尹母很快否认,嘴上说没不舍,心里还是有些不想儿子受苦。
“你若舍得,尹康顺是真的想好好干活赚钱,我就让智柏去说一说。”尹汀甜警告道,“若是不想去,让他趁早说,免得让智柏白白托人。”
尹母连连点头,答应着,“诶,我这就回去跟智柏说。”
送走尹母,两人松了口气。
温志柏擦汗道,“总算走了,累死我了。”
“没办法,谁让我生在这样的家庭。”尹汀甜神色暗淡,“嫁给你以来,一直在给你添麻烦。”
温志柏环住她,哄道,“哪里有给我添麻烦,明明是又聪明又能干,若是你家里条件好,我还娶不到你呢。”
两人温情对视,可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外面吵闹起来,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隐约听着外面在叫,“跳河了,有人跳河了。”
二人到院子里,想看看发生什么事。
“女儿,我的女儿。”
几个人抬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,柳母跟在后面大哭。
离他们不远处有一条小河,许多女子喜欢去那里洗衣服,河水不深,近年来很少听说有人落水。
作为郎中,这种时刻温志柏要去救人,尹汀甜跟着他出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温志柏挤到前面去。
柳母一见他,哭的更惨,说:“柳蒲被你岳母一闹,想不开跳河了。”
“将人放下来。”温志柏说道。
抬着人的几个村民,知道他医术好,听话的将柳蒲放到地上。
温志柏先探了鼻息,发现气息只是弱了些,没生命危险,大概是呛了些水。
他找对穴位,用力按压,柳蒲喘息一口,缓缓睁开眼睛。
柳蒲咳嗽几声,哀哀的哭起来。
柳母上前抱住她,“我的女儿,你有什么想不开的,要去跳河啊。”
“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,娘。”柳蒲抱着她娘大哭道。
有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,有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怎么了?怎么好好的就要跳河?”
“你还不知道?下午智柏的岳母刚来闹过。”
“闹什么?快跟我说说。”
“嗨,听那意思,柳蒲跟智柏关系不一般,柳家还收了智柏的钱,她岳母来又骂又闹的,让还钱。”
“他们两个原来就订过亲,有点旧情,现在柳蒲又被休回家,说不定是旧情复燃。”
“可不,就是可怜尹家的小女儿,刚成亲几个月,智柏就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,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。”
温志柏听着他们毫不避讳的小声议论,尴尬的咳嗽一声,解释道,“你们误会了,我和柳蒲没有私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