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自己是肥水,身高182,长得不差,还没什么变态的爱好,比绝大多数公子哥都要正常得多。
还有利益和前途方面,能互帮互助,现在谈这个是有点早,但他人生的路早就被铺好了,即是闭着眼走都不会普通。
左燃哼笑了声,“嗯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懒得再跟他扯了,“别忘了跟沈迹白说。”
-
第二天,左燃从网上给那套大平层挑沙发,想选个舒服点的,适合做,爱的,沈迹白这时候说安排司机来接他。
见面地点直接定在私人医院。
沈迹白穿了一身黑,五官棱角分明,周围缠绕淡淡地压迫感,气质亦正亦邪。
见到来人之后,唇角勾起,态度客气,“久仰大名啊,左二少。”
“是对我舅久仰大名吧。”
左燃没觉得自己出名,一直挺低调的。
要说正面评价的话,左家和陈家加起来,就陈鸣在本市的位置特殊。
反面的,就一个左朝。
他两样都不是,目前也没干过什么太出格轰动的事。
也就和自己妹妹搞到一张床上这一件。
还没闹大。
沈迹白笑笑,“差不多,你们一家人,都一样。”
“你舅在我15岁的时候,救过我一命,他那时候还是个小警察,但有勇有谋,是个很厉害的人。”
左燃嗯了声,不太想聊舅舅有关的话题,家里长辈也早就嘱咐过。
开始进入主题,“沈牧跟你讲过没,我要做的结扎手术。”
沈迹白沉吟了片刻,看着他做的各项检查,“你身体挺健康的,你知道以后如果反悔的话,有可能复通不了吗,医生跟我说,三年内基本百分百,再往后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具体原因是什么,其实还有很多种别的避孕办法。”
左燃随便编了个理由,“戴套不够爽。”
总不能说,兄妹不能生孩子。
即便没血缘,现在这名义上的堂兄妹关系,也不行。
他不会让井夏末受那个打胎的罪。
但总有意外发生。
这一年,他了解的还不够多,以为只要打过胎,就能被妇科医生发现,那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,在姜韵那里,也会随之减小。
姜韵对他的印象,估计会从好哥哥变成渣男。
沈迹白倒是理解,“不戴套的男人挺多的,不过,都是让女生吃药,打掉,或者,你知道避孕针吗?”
“很少有男人主动避孕的,你挺少见的。”
这种世家的太子爷,生来就能随心所欲,在沈迹白这么多年的认知里,是不会有任何这方面的烦恼,还主动来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