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般不会穿紧裤子,不舒服是其次,高温对男的也不好。
井夏末:“………”
“又不是经常。”
他注意到熟悉的车牌号,冲路边招了下手。
“王叔。”
一辆黑色迈巴赫停下,打开车窗。
是他父亲左承的司机之一。
井夏末没见过,扫了眼车牌号518,估计是谐音我要发。
坐到后面,直接关了门。
从车窗望着他身段挺拔的背影,又按原路返回了,估计还是去那家台球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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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初。
老爷子看两人闲得没事干,叫到书房来写毛笔字。
井夏末感觉大概快一周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了,交流很简单,就停留在吃什么,去哪里,几点回,帮忙带什么东西。
她甚至有种错觉,一周前的那些疯狂而冲动的片刻,
仿佛都未曾发生过,如梦境一般模糊,不真实,不理智。
他也态度冷淡懒散,没再忍不住来吻她。
安静书房内。
书桌边,她坐着,他站着,手里都拿着毛笔。
桌上工具齐全,墨汁,墨池,宣纸,书法毛毡垫,镇纸。
两人中间隔着快三个人的距离,在纸上写着自己的,都没打扰对方。
没十分钟,井夏末就开始犯困,才吃完午饭,吃得饱了就容易立马犯困。
平时有各类电子产品刺激大脑,玩着玩着就挺过去了,假期一般不睡午觉。
今天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小字,看得她困意更浓。
上半身向前,胳膊贴着桌面,侧脸则枕在自己小臂上,跟在学校里的姿势差不多。
本就心情一般,算不上好,被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感包围,没什么精神。
毛笔很快就不动弹,歪倒在桌上,少女陷入午睡休憩中,呼吸声逐渐平稳。
左燃偏头瞥了眼,没叫她,拿笔的姿势依旧漫不经心,写得行云流水,游刃有余。
手边摆着爷爷喜欢的句子,想让他潜移默化地学习,永记心中。
老爷子方法和思路是对的,从小学就让左燃这个孙子饱读诗书。
初中有了一定的三观和理解能力,开始看伟人的名言名句,历史故事。
当时学习压力轻,加上他本身理解力好,感知力强,记性好,学东西快,单纯的文化课,没什么难度。
他空余时间就比别人多不少,有功夫去看些自己感兴趣的,相比枯燥乏味的正史,他更偏爱大尺度的野史。
老爷子觉得,当钱不够花的时候,那最重要的一定是钱。
但当自家这种永远不会为了钱而发愁的程度,那钱的用处,是有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