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燃视线下移,盯着她双唇看了两秒,闭眼吻上去。
依旧是深吻,舌吻,顿时响起不明显地接吻声。
和第一次粗,暴地湿吻不同,这次缓而有耐心,像故意磨她一样。
一边吻,一边将她双手举过头顶,扣在床上,固定住。
井夏末彻底动弹不了,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上楼的缓慢脚步声。
一声又一声,很有节奏和规律,由远及近,由小转大,代表着距离她房间也越来越近。
快到门口时,刘姨敲了两声门,没听到里面有动静,再次叫了声,就下楼了。
跟姜韵说:“太太,夏夏估计是在听歌,叫了好几声不答应,晚点我再给她弄点吃的。”
“嗯,戴耳机多了,也不太好。”
姜韵想起有事得找女儿谈,上楼后直接拧动门把手,试了两次,发现里面锁上了。
一门之隔的房内——
少女正被哥哥强势地堵住唇,纠缠着舌头不放,吻技比第一次还要好。
舌头与舌头缠在一起时,触感很奇妙,太过软,滑,极其上瘾,甚至找不到第二种相同的感觉。
肆无忌惮,越发过分。
外头的姜韵有点纳闷,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?
才七点多,不至于这个点就睡着了,女儿放假睡得很晚,最早也不会在12点之前,有时候凌晨还能看到发的朋友圈内容。
想起她戴过两三个颜色不同的头戴式耳机,听不见可能也正常。
于是加大音量喊道:“夏夏,夏夏。”
手还在有规律地敲门。
井夏末快要受不了了,心脏狂跳,如同鼓声在胸腔内回荡,心头紧张得直发颤。
感觉他没理智了。
慌乱挣扎中,还不小心碰到了灯的开关,“啪嗒”一声,四周陷入沉寂黑暗中。
空调声中混合着两人明显地接吻声,吻得极其入迷,过瘾。
如酒精上脑一般,产生种逃离现实的虚幻感。
仿佛不是在爷爷奶奶的庄重老宅,而是置身那个沙滩无人区,犯罪天堂,也是犯错天堂,无人惊扰,撞见。
任凭怎么荒唐,荒谬,疯狂,都无所谓。
但姜韵的声音太过清晰,无一刻不在提醒着她的礼义廉耻,思绪被两方拉扯,最终,还是停留在门外的一方。
井夏末低声骂道:“神经病,松开我。”
他将大灯打开,要给她看。
眼神轻佻,嗓音性感,“弄得哥哥满手都是。”
“你不怕被撞见?”
“不怕,我会跟她说,是你先勾引我的,穿着泳衣就往我腿上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