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从南走到北,我还要从白走到黑”
……
“倘若心无杂念,方能修成正果”
但听到客厅的动静,按了暂停,忍不住跑出来凑热闹,拖鞋声音哒哒哒。
跟左燃说,“正好我也饿了,哥,你做点呗,什么都行,我不挑食。”
左燃本来想说点个外卖,结果站在厨房里边一回头——
恰好对上餐桌上两双眼睛整整齐齐巴巴等着他投食,就跟小狗等着主人喂饭似的理所当然和期待。
目光稍微一挪,地上还有一只,德牧也过来伸着舌头凑热闹。
左燃现在觉得除了他一个人,屋子里有三条狗等着他喂。
剩下半截话懒得开口了,问:“吃什么?”
井夏末记得只有米饭了,那是阿姨想早上给两人做蛋炒饭的,特意用的硬一点的米,刚闷出来容易粘,剩饭能炒出来餐厅水平。
“要不蛋炒饭吧,你会做吗?”
她还没吃过他做的东西,有点好奇。
“嗯。”
左燃从冰箱里拿了三颗鸡蛋,然后把锅里米饭的量给两人瞅了眼,问:“这些能吃完?”
“差不多,都炒了吧。”
井夏末看他要穿做饭用的围裙,站起来上前帮忙,“我帮你系,哥。”
他散漫地嗯了声,没再管,忙着拿菜刀切葱,动作娴熟。
这会儿半裸着,下面就穿了条松松垮垮的五分裤,抽绳不断晃荡。
裸露的后背宽且薄,整个上半身都很薄,肌理分明,线条流畅而性感,清薄劲瘦,少年感的同时还具有荷尔蒙。
井夏末学过美术,感觉这种身材很适合画出来,薄肌刚刚好。
但顶着这么一副懒懒散散的样,凌乱黑发,眉眼冷淡倦怠,在厨房里一番操作下来,又多了些平时没有的烟火气息,比穿着衣服的时候更特别。
也更有在一起生活的痕迹。
兄妹本来就要同吃同住。
她注意到他肩胛骨上贴的膏药,关心地道:“你这个膏药该换新的了吧。”
随后去客厅的药箱里找了两片拿过来。
先是把旧的给撕下来扔了,找好角度,按照原来的位置重新贴上去。
散发淡淡地药味,不过不难闻。
井夏末贴完以后感觉贴歪了,想再揭开重新调整一下,毕竟是某个关节或部位劳累,位置偏了就没用了。
可粘性有点好,不容易撕掉。
她站在他身后,一手扶在他裸露的肩膀上,一手在背部尝试。
过了几秒。
左燃觉得她手不老实,散漫地勾唇,“让你贴膏药,没让你一直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