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奇怪。
以至于我忍不住有礼貌地询问——
“你是狗吗?见到什么都想啃?”
宋星苒的脸颊还是在发烫,他似乎神色迷离了一会,目光才渐渐恢复焦点,落在我身上,很没诚意地道歉: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亲太爽了——忘了。”
他见我眼中似有恼意,又小声补充:“没道理狗皇帝能亲,我就不能亲吧?”
我只觉得荒谬。
怎么,舟微漪亲我一下,所以你也跟着来一下?
我冷笑道:“他可不止亲过一次。”
准确一点说,是不止做了亲这件事。
宋星苒顿时满脸含恨。
他的神情在“恼怒”“嫉妒”“犹豫”当中游走了一会,最终决定还是把握现在得好,于是问:“那再来几下?”
我:“……滚。”
赶走宋星苒后,我几乎是一夜无眠。
不知是因为那个有点颠覆我认知的吻,还是为了不久之后的斩枭行动。
如果此事是我自己发现的端倪,我大概还会提醒舟微漪一二句,但偏偏这是宋星苒主动告诉我的。
……哪怕是宋星苒,我也不想背叛这种信任。更何况从某种角度而言,我们是同一阵营的才对,我不帮忙便罢,要提前泄露,简直是小人行径。
但在行动正式开始之后,就另作它谈了——我隐约察觉,我无法置身事外。
这几日,我也一直找话题试探过舟微漪于修真者的想法。甚至有一次极其直白地问出了“大逆不道”的话题。
“如果他们有所制约,什么都不会做。”我认真地询问舟微漪,“能不能停止对修真者的捕杀令?”
舟微漪一惯是什么都听从我的。
只是在此时,他轻微叹了口气,语气温和却坚定地道:“阿慈,只有这件事,不可以。”
“——那些修真者惯会蛊惑人心。”
“你不要被他们骗了。”
我:“。”
你现在就在被修真者骗。
[]是何居心
时限一日□□近,仍无破解之法可言。
我有几分焦躁。
帝后大婚前日。
原大婚之前不应相见,却不知舟微漪怎么“溜”进来的,他在殿中等着我,站得很端正,脊背挺直,其他宫人都被遣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