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历茹又哭了起来,一边哭还一边嘟囔着骂尹汀甜。
尹汀甜被她吵的心烦,一巴掌拍到她头上,“闭嘴,再让我听见你说我,小心嘴给你撕烂了。”
女儿被欺负,大太太自然不会同意,“尹汀甜,你还好意思说茹儿,我们现在这样是谁害的,你倒横起来了。”
尹汀甜靠在墙上,不在意的抱着臂膀,故意吓唬她们说:“你认为是我就是我吧,现在可不是在太守府里,说不定明天我们就一起砍头了,大家还留什么情面,你们两个要是再说这说那的,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母女二人被她的砍头言论吓的说不出话,大太太带着哭腔道,“老爷,你想想办法啊,茹儿还这么小,不能让她死啊。”
“行了,这不还好好的吗?”尹太守不耐烦的说,“别哭哭啼啼的,像什么样子。”
一直耗到了傍晚,尹汀甜断断续续的睡了几觉。
哗啦一声,粗重的铁锁被打开,狱吏带着几个人在门外,说:“把他们三个带出来。”
尹太守、尹汀甜、辛姨娘被人带了出去,大太太等人害怕的缩成一团,好在那些人没有带她们出来的意思。
三人走了一段,转了几个弯,便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,一个宽阔的背影正背对着他们。
尹汀甜一眼就认了出来,“萧泽川。”
那人转过身来,果然是萧泽川,只是他今天穿的是华丽的金丝织就的大红蟒袍,显得格外肃立。
尹太守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笑道,“小王爷,你可算来了,这是怎么回事啊,无缘无故就把我们抓到这来了。”
萧泽川冷着脸,似笑非笑的说:“怎么回事,难道尹太守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。。。”尹太守不明所以,“我真的不明白,还请小王爷明示。”
“先将这两个女子压到别处去。”萧泽川命令道。
一个狱吏领着辛姨娘与尹汀甜进了个小房间,里面是准备好的精致饭菜,尹汀甜不客气的让辛姨娘开吃。
等两人走后,萧泽川坐到了主审的位置上,说:“那我就明说了吧,听闻先帝驾崩之时,留下了一道密旨。”
尹太守冷汗瞬间流了出来,不解的问:“这。。。这与我何干啊。”
“当然是你交出密旨,我保你不死啊。”萧泽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矮案上的东西。
尹太守喊冤:“小王爷,真的是冤枉啊,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密旨,何况我一个三品的官,说大也不大,先帝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呢?我连听都没听过。”
萧泽川不信,冷笑道,“你是够不上,但你的老师前任宰相,最得先帝信任,他只有两个弟子,你的师兄比你的老师故去的还早,那么除了你他还能托付给谁呢?何况,据探子密报,你的老师在临终前特意见了你一面,除了将密旨托付给你保管,他特意见你还能是为了什么?”
尹太守喏喏的说不出话,老师在临终前确实见过他,但根本不是为了这件事,而是因为他贪污受贿,他的老师一生清贫,不想教了两个学生,一个英年早逝,一个随波逐流。
临终前,老师讲他痛骂了一顿,并与他断绝了师生关系。
但贪污的事尹太守无法说出来,毕竟贪污也是重罪,所以他蠕动着嘴唇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萧泽川只以为说中了,静静的等着他的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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