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母和弟弟们围上来,围观的村民按照他们的理解,三言两语的解释一番,不管温志柏怎么否认,大家仍然认为他占了柳蒲便宜后,不负责任。
“好啊,平时看你斯斯文文的,没想到人面兽心。”柳母扯着嗓子喊起来,“虽然我们柳蒲嫁过人,但自从回家后,一直恪守礼节,从没与哪个男人牵扯不清过,现在你小子占了便宜还想不承认,我告诉你,没门!”
温志柏百口莫辩,“不是,我占什么便宜了?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柳蒲的弟弟们早听母亲说,等柳蒲将温志柏拿下,便有钱给他们娶媳妇,现在一个个都成了为姐姐伸张正义的好弟弟。
“你敢欺负我姐?小心我揍你。”
“对,你要敢对我姐不负责任,俺跟你拼命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不停数落温志柏。
“呀,智柏媳妇回来了。”
“智柏媳妇,你快来看看,你家出乱子了。”
尹汀甜穿过围观的人群,走到温志柏面前,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温志柏羞愧的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
他身为郎中,清楚的知道不可能对柳蒲做任何事,但如果不是他大意心软,三番两次给柳蒲可乘之机,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,所以他有些不敢面对尹汀甜。
同样是其他人简单说明情况。
尹汀甜点头,他们的话只能信一半。
“所以,现在的问题是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?对吗?”
柳母大声嚷道,“孤男寡女,还喝醉了酒,还用想吗?”
尹汀甜不急不躁的说:“不是谁大声谁说的就是事实,如果那么明显就是事实,温志柏还会否认吗?”
“说明他就是个敢做不敢认的孬种。”柳蒲的弟弟骂道。
尹汀甜并不理会他们,转而问温志柏,道,“你说你什么都没做,依据呢?”
有她在,温志柏总算不是被一帮人围攻,有了说话的机会,“我喝的是柳蒲从她家拿来的烧刀子,喝了三四碗,醉的不省人事,哪有力气做什么?”
尹汀甜抓住重点,问:“多大的碗?”
温志柏用手比划着,“这么大。”
“好,在场应该有不少人都喝过烧刀子,请喝过的来说一说。”尹汀甜环顾一圈,“智柏平日里是不喝酒的,这么大的碗喝三四碗烧刀子,还能做什么吗?”
烧刀子这酒,是农家人喝的最多的,干活干的累了,来上几杯,浑身似火烧一般,浓烈解乏。
其中一个年纪不小的男子出来说公道话,“别说智柏平时里不喝酒,这酒我喝了二十年,喝上三四碗这么多,也要睡的跟猪似的嘞,哪里还有力气做别的。”
其他男子出来附议,“其实男人真喝醉了,哪里做的了什么?”
有成亲年头久,不像年纪轻容易害羞的中年女子赞同道,“可不是,我家那口子一喝醉,打都打不醒,别说还能做那种事了。”
温志柏感动的快要落泪,连连点头道,“我醉的手指都抬不起来,根本不可能占柳蒲便宜的。”
尹汀甜转而问柳蒲,“你说你也喝醉了,所以才跑到温志柏床上的,你喝了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