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待会你只管听我的就是。”洪长老跟司马子兰差不多,一脸的淡定。
他对司马子兰的熟悉,就像司马子兰对他的,两人早在接近宫门前,就已经相互探测、确认了对方。
“可来的好像不是司马龙,他的气息远比我强,不会是、是苏司马吧?”
洪长老拍他一掌:“你慌什么,娶亲又不是比武,把胸给我挺起来。腰也挺直了。”
徐少林一一照做,但心不争气的就是虚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“二位里面请上座,国主一会就来,如果没其它吩咐,奴、小的就先退下去了。”
领路的太监,把他俩引到正神殿的门口,见洪长老没话,兀自进去了,他仿佛捡回一条狗命,转身麻溜跑了。
他不会武功,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里的火药味很浓,万一不小心误伤,小命可就没了。
其他在这伺候的宫女太监也都是这样。
上一次给苏司马两人上茶的宫女只是心在抖,洪长老进来,她们再去上茶跟糕点,一个个的有一个算一个,眼睛手脚全在抖。
“二、二位请喝茶。”掌事宫女连说话都快结巴了。
洪长老和蔼可亲、笑靥如春的亲自从她手里接过茶盏:“有心了。”
放鼻前轻轻闻了一下,“不错,是刚摘的银寒雪茶吧。”
浅啜一口,“千里冰封,十年冬蛰,十年出芽,青白如玉,味甘如雪,万金难寻,不错不错,上次喝它都快是一年之前的事了。”
他装作看不见司马子兰,顾自己在那品茶。
司马子兰也看不见他。
反是苏司马徐少林两人在那死死地盯着彼此。
为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,在气势上不输给对方,徐少林的腰挺过了头,把自己弓成了一个“c”。
再弓下去腰就要断了。
关键时刻,洪长老点了他一句:“站着干嘛,喝茶喝茶,都到自己家了客气什么。”
接着他又跟那掌事宫女说,“有其它吃的吗,饿了两天了,有什么好吃的赶紧拿上来,都是一家人,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“有的有的,奴、我这就去。”
掌事宫女跟前面那个领路的太监一样,平时在宫里说惯了“奴才”、“奴婢”,差点脱口说错话。
他们在皇家面前称奴才奴婢理所当然,要是对五大派的人也称奴才奴婢,那不说明五大派的人也是他们的主子了吗。
这天下只会有、有且只有一个主子。
亏得他们及时刹住了嘴,不然事后嘴巴没了是小,脖子没了,那可就别喊冤了。
没一会,他们两拨人见面的场景就传到了秦宽的耳朵里。
秦宽冷笑一声:“老家伙,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。”
顿了下,他对那传消息的太监说,“继续盯着,有什么事及时过来汇报。”
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“等会。”秦宽叫住,“他们要问起来孤什么时候过去,你就装模作样的过来一次,明白没有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
“去吧,给另外两人也上些酒菜,人家不吃不喝跑了两天这么辛苦,不给点吃的岂不说孤小气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秦宽明显带着神气,而丝毫没有以前在他们面前的孙子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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